
醋意
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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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身影靈巧的奔向對方,險些把對方撞倒,B一如往常的摟住對方的手臂,撒嬌似的貼近,並排在一起一步步往前走。
聊了幾句卻不見回音,B正納悶著對方怎麼不回話,忽然身體懸空,後頸連同披風一起被提溜起來,兩條腿踢蹬著掙扎。直到那被緩緩落下的披風罩住身體,熟悉的氣味才讓他認出此人,再看向方才親暱說話的對象……
認錯人了!!!
A的臉色陰沉,不發一語,有些粗魯將自家的光子拉近,將B攏在自己的披風下,冷眼望著與自己帶著同樣面具的光之子,視線如利刃一般盯著對方轉身離去。
A莫名覺得有股悶氣,心臟湧出的醋意幾乎將自己吞沒,他將B緊緊護在身下,B形似鳥兒的白羽髮型在強勢擁抱下近乎被擠壓得變了型,似乎也被A這副樣子嚇著了,怯生生的喊了句小狗。
小狗、小狗……剛才也是這麼叫那個冒牌貨的。無名的火氣自丹田再次升起,化為慾望集中在下腹處,妄圖驅趕煩躁於是甩了甩腦袋,龍骨尾辮一下下打在脖頸上……煩躁感更甚。A隨意將辮子撥到一旁,又垂眼看向身下的光子,披衣底下的少年縮著身體,神色不安的眨巴著眼,A透過面具望進那雙粉色的雙眸,越發覺得這樣純淨的孩子得好好保護起來,免得讓其他人偷了去。
突如其來的佔有慾佔據腦中,成為此刻唯一的念頭,先前對慾望的忍耐在醋意傾倒後頹然坍塌,忍不住想標記、想宣示、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跡。
就任性這麼一回吧。
門被砰的一聲關上,甚至等不及回到隱蔽的房間內,推搡間迅速且效率的褪去對方的衣物,少年被壓倒在床上時已然一絲不掛。歷經旅行滄桑的手掌帶著厚繭與疤痕摩挲著肌膚,似乎再用力一些就能在這片白皙的身子下留下痕跡。
「唔?!」
沒有下達任何張嘴的指令,顧自將手指塞進對方嘴裡攪了攪,唐突出現的異物直抵喉口,令B忍不住乾嘔,A面無表情的抽出裹滿唾液的手指,當作潤滑在臀縫處蹭了蹭,隨即一點點推進穴口,兩指交互做著擴張的動作。
待後穴已經足夠濕潤,A挺起肉刃毫不留情的一挺到底,如饑似渴的直搗花心,撞擊的聲響轟然打在耳膜,耳裡聽見的除了因快感直衝大腦產生的耳鳴和淫靡的撞擊聲再無其他,B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一陣狂風驟雨的進攻幹到神智恍惚,無措的喊著A的名字,然而說出的話都被頂撞打斷,坑坑巴巴的字句被很自然的當作床上的歡愉呻吟。
然而激烈的進攻帶起的快感無須多言,B很快就進入狀況,甚至主動扭起腰肢配合,不過這次一向體貼他的A卻無視他的動作,只管一股腦地埋頭猛幹,A將少年的身體翻了個面,擺弄成跪趴在床的姿勢,puppy style讓少年幾乎沒有什麼活動的空間,只能撅著屁股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撞擊,對A來說,這樣的姿勢在眼下的情況下方便許了多,他將腦內亂七八糟的思緒全部化為驅動下身的動力,一次又一次的猛然頂撞,激烈的情事激起異樣的感受,他陰差陽錯的舉起手,拍在少年猶為稚嫩的下半身。
巴掌落下,看似是情至濃時的興致盎然,只有A自己知道掌掌皆是夾帶著帶著妒忌的怒氣,無法自抑的下手越來越重,情慾與醋意疊揉,化為臀上重疊的巴掌印,一連幾個巴掌將少年打得臀肉亂顫,如願以償的聽見身下人一聲比一聲高的哀嚎,匯聚成的心理快感加速下身的運動,隨著越發粗重的喘息越來越快。
木製的床架頻頻震動,發出幾乎要散架的不妙聲響,在一陣疾風暴雨的操幹過後,所有的動作在巔峰時忽然頓住,如交響曲在旋律最感慨激昂時嘎然休止。A重重喘了幾下,將白濁的液體全數灌注在B體內,少年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在痛覺和後穴的雙重刺激下迎來數次高潮。
B癱倒在床上,任由對方摟著自己,A也緩了一會,先前的不痛快早已在激烈的情事後煙消雲散,他撐起身子,在無力說話的少年額上落下一吻,輕輕地、溫柔的,彷彿又回到B熟悉的那個他,而方才不過是一場春夢罷了。
……
「你剛才好恐怖。」
被抱到溫泉洗淨身軀、現在已舒適的坐在長椅上的B對A說道。
「我知道,抱歉。」
A回答道,同時將一顆洗淨切好的樹果喂到B嘴邊,被對方含笑著用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