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


是比墨更加漆黑的深夜,A死命的捶著他家的門,吼得撕心裂肺,雨點淅瀝打在身上,對方卻無動於衷,門還是死死的閉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嘗試再叫一遍他的名字,發出的只有沙啞的嘶聲。


沒有原因的,他不想就此放棄離開,心底的莫名的恐懼油然而生,好像只要現在離開,他就會永遠消失在自己的生命裡,讓他寧可冒著感冒的風險也要在雨中待著。


A渾身濕透,被雨水沾濕的衣服布料緊貼著皮膚。


好冷,好難受。


雨勢稍微轉弱,木質玄關有一處淋不到雨,小的只能讓一隻貓趴著,他小心翼翼的挪過去,在那兒躺下,蜷起身子。


第二天早晨,門還是沒有開,更沒有人出來過。風雨已經停了,男人望向四周,全身無力的像是抽空般,僅剩激烈發洩後的麻木,他抹去臉頰上的淚水,紅腫的眼睛空洞的眨了眨,起身離開了。


他不知道,昨晚屋裡那人倚著門低聲啜泣,都被雨聲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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